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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補習班門口,望著整片玻璃整齊貼滿一張張紅色成績單,慶祝著學生們段考科目高分,上頭的分數證明學生的實力,也張揚著補習班的功力。
路過的你說100分看起來很不好看,看起來單調、空洞、乏味的兩個數字,只是剛好用三筆紅字所建構出來的意義而已,比起來99、98分這類的分數,以曲線的美感來看還比較有藝術氣息。
這令我憶起國中曾經在歷史科目上考了99分的趣事:
那年運氣好,我最愛的歷史,選擇題滿分,可惜就錯在填空,看似”臣”字組合的康熙的「熙」字,就因為少了一豎,讓這文字無法開口對我祝賀高分,換來的是歷史老師考前的警語:「康熙的『熙』字考試敢寫錯就要打五下。」可惜上課認真聽著歷史老師講古的我,完全沒有聽到這份叮嚀,成了班上最高分也是唯一被熱熔膠打五下的學生。笑著想起當時的情境,手掌似乎也微微發熱著。
還記得自己滿分的時候嗎?或許不常發生,會覺得難能可貴,假若是常有的事,可能早已經麻木地拋在九霄雲外,更不會驕傲地和旁人提起「我小時候常考一百分。」。而看著99分、98分的缺陷美時,或許還能憶起當時的粗心大意,是為什麼而導致如此,這似乎還比滿分更令人感到印象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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